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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手一愣：「a计划？您是说……你真的要对江家动手？」

楼骁转过身，眼神平静如死水：

「不是动手。」

「我要他死。告诉司晔北，让他可以动手了。」小傻瓜，你消除了记忆，这次换我来护你周全。

远端画面交错·阎妍听到宸宸遗言，场景切至某栋高层黑市公寓。

阎妍刚完成一场交易，脸上有血没擦乾，手机忽然震动。

是楼骁转来的音讯片段，标註来源：「宸宸·灰域桥·致妍妍姐」。

她点开。

宸宸的声音依旧不清楚，更多靠手语与合成音，但讯息清楚传达：

「我把真相给了骁哥……因为妍妍姐应该被世界记住，不是藏起来。」

「你说过你要回来收局……那就不要放过他们。」

「我喜欢你们，真的。」

阎妍没哭，但那根烟，一直没点着。

她只静静靠着墙角，手指在一张报废身份卡上写下一句话：

「江志鸿、司霆铮，你死定了。」她要帮那个对她微笑会为她着急、不会说话只会嘤嘤啊啊对她比手画脚叫她妍妍姐的女孩復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