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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然是看得她能够发毛的表情，陈卿刚要说话，嘴唇却被他牢牢吻住。

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，把她抱在怀里：

“陈卿，你知道吗？从我去年再次和你相遇，我就想，如果你过得很快乐，那我不会去打扰你的生活；如果你过得不好，那说不准我会做出些什么。”

陈卿怔住了，静静地听。

“后来听说你分手了，我心里特别喜悦，可又看到你的样子，我在想是什么把我们变成了如今的模样。

“我不想和你分开，至少现阶段不想。所以你说分手——陈卿，在你心里我是什么，嗯？是亲人，还是只是你事业上的一个跳板，嗯？”

陈卿没有说话。

“陈卿。”陈诠叹了口气，闭了闭眼：

“算了，只要你开心。就算是被你利用，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
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，我只愿意被你一人利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