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(1 / 2)
或许是太过想急于证明导致紧张,再一置身那温暖的环境,结束的时候,魏蛟脸色可以说是灰败。
简单洗漱了一下,萧旻珠背对着他很快就睡着了,偏偏魏蛟睡不着睁眼到天亮,次日一大早就灰溜溜地走了。
他暂时无颜白天清醒的时候面对萧旻珠。
他那啥不太行,她应该也察觉到了吧。
这都什么事儿啊,好不容易娶到媳妇了,时隔半年,终于和媳妇贴贴了,偏偏他不行。
魏蛟又气又慌,要是长此以往下去,萧旻珠不喜欢他了怎么办?
好像萧旻珠也没说喜欢他。
魏蛟更难受了。
宋辽就见着魏蛟面色难看在帐子里踱来走去,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,“君侯,怎么了这是?”
魏蛟看到宋辽,欲言又止,很想问他前两次时间有多长,但这样不就把他自己暴露了吗?
魏蛟烦躁地挥了挥手,“没你事,你出去吧。”
魏蛟继续来回踱步,默默地想,快一盏茶时间,他应该也不算太严重,吃药能治好吧。
对了,他怎么把张甫春给忘了。
张甫春医术了得,这种问题肯定也能治。
魏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唤住即将掀帐离去的宋辽,急声道:“去把张甫春给我叫来。”
涂药
隔着书案, 魏蛟和张甫春就这样一个坐着,一个站着,隔空对望, 久久未语。
气氛无端有些沉着。
张甫春垂着头, 提着药箱子的手紧了紧。
他如今在北营当驻军郎中,平日接触的也都是幽州的士兵,如果说从前他见着这些人只想避开绕道走, 但在军中待了两三个月,他发现幽州大营军纪严明, 大部分人都是极好相处的, 对他也礼待有加,就是性子粗狂急了些。
方才宋辽突然来帐子里寻他,说是君侯有要事找自己, 他就是个郎中, 找他还有什么事,无非就是生病受伤了要包扎处理。
于是张甫春急吼吼地提上药箱赶来魏蛟的大帐, 但他都来了这么久了, 对方也不说什么事, 就这样用复杂难言的眼神看着自己, 欲言又止,又止。
又联想对方刚刚将帐子里面的士兵都轰了出去。
难道,君侯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绝症?担心军中不稳,才提前将他招了过来问诊。
张甫春再三斟酌,问道:“君侯身体可是有什么不适, 可将症状告诉下官, 下官一定会为君侯全力诊治。”
魏蛟今日的坐姿规规矩矩,没有像往常一样吊儿郎当地跷二郎腿或者将腿放在桌子上, 这实在是有点不太正常。
魏蛟一向是要面子的,让他直接说自己不行,比拿刀子捅他一刀还难受。
“你先坐。”魏蛟还在打腹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