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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长老整顿文殊院鲁智深梦照风月鉴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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绰号久唤花和尚,道号亲名鲁智深。

俗愿了时终证果,眼前争奈没知音。

却说鲁智深在听武松念完信的当晚回禅房睡了。若说寺庙的铺陈,他自然再熟悉不过,可或许是邓龙这伙人还俗后给二龙山执行了去佛化,又或许是他们的杀烧掠淫给宝珠寺添上了邪秽之气,这里的禅房睡下去感觉不到佛祖的温吞和淡泊。在五台山时,他总是一觉睡到大天亮,在这里却时常做梦,甚至在入住当天便梦见了少女的裸体。如此说来,是二龙山风水不好么?事实上,仔细回想,五台山也没干净到哪里去。

在没有打死镇关西之前,他以为佛门净地是个桃花源似的去处,并且和自己不可能扯上联系。甭说是否联系了,他根本不会刻意去想佛教的存在,毕竟他是种师道帐下镇守边疆的军官,并不至于忽地心觉空虚想入空门。所谓距离产生美,对佛门一无所知的他自然怀有一层朦胧的尊敬和向往。

谁曾想到,当他第一天来到文殊寺时,便体会到了过去在军营里未有过的滋味。他永远也无法忘记,自己只是站在那儿,甚么也没做没说,寺庙的僧人就聚集着议论他:一双眼长得贱!貌相凶顽!然后结伴去真长老面前诋毁他。

要说难过,不如说更多的是陌生。军营里的兄弟们根本不会讨论彼此的形容是否精致干净,都想生得越魁伟粗猛越好,有将军肚的才是真男人呢,雄壮如鲁智深,谁看到不会拜服?从来没有人如此明着说他外貌的坏话,况且,他真的只是站在那里而已,又没有招惹谁。都说高僧普度众生,一视同仁,原来也是看碟下菜么?他有点失望了。

真长老要给他剃度,头发剃了倒还好,虽说是父母给的,但他本来就不知道父母之爱到底是什么,底线是不能剃胡子:“男人怎么能没有胡子!没根毛不就他娘的成了个太监!”所有的和尚都面色难看地竖着眼盯他。当时的鲁智深并没有觉悟,事后他才发现这句肺腑之言是刺痛了这群人的。便好,谁叫这厮们仅凭第一印象就开始拉小团体,对他施加冷暴力,他也没必要客气。

那群秃驴每天都见鲁智深挺着那一身茂密的胸毛和嚣张的髭须,眼珠都要瞪出来,这样的鲁智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,这是个雄性激素无比旺盛的阳刚的男人,和他们这群把毛剃得光溜溜的半吊子太监不同。嫉妒和自卑搅拌在他们的眼神里,和又黄又青还种着若隐若现的发根茬子的头皮一样不伦不类,这颗光脑袋,分明是像推土般的一溜烟剃平了过去,却又爱给那些不易察觉的黑色苗芽留下一线生机。畸形的念头引导着偏执的行为,他们总是假装不经意地把鲁智深排挤出去。

他们出个对子:“月落和尚青山去,你来对下句。”

鲁智深答道:“不识字,没兴趣。”

几个和尚笑得此起彼伏:“月落对日出,和尚对尼姑,青山对白水,去对来,你连着读试试?”

鲁智深本要去给长老说这群人犯了邪淫罪,但旋即一想,这种告状的行为本身就不够大丈夫,况且眼下又拿不出实际证据,真到了对峙时肯定孤立无援,反而自讨没趣,姑且无视罢。

一天夜晚,鲁智深正在岭上观赏月色,忽然听到前面林子里有人嬉笑,紧接着便是口舌啧鸣声。走去打一看,只见叁个和尚争来争去地搂一个尼姑,像前仆后继的瘦猴子一样往尼姑身上埋,这个抖几下,那个又接上来。鲁智深看了一眼,提起拳头就冲进去,见人就打,嘴里也骂得粗狂。

长老来了,鲁智深赶紧说道:“这几个秃驴聚众邪淫!”长老眉头一皱:“你看我面子上,快去睡了,别管他们,明日却说。”鲁智深指着尼姑说道:“这不是人证?长老,你得做主!”众僧齐道:“胡说!菩萨道场,千百年清净香火去处,怎可能有这等污秽之事!明明是你没长个正经出家人模样!”尼姑早在鲁智深打人时便理好衣衫了,哭道:“正与师兄们探讨佛经,这畜生好不讲理,进来便把我们打一顿。”

鲁智深再一次感觉到了初入寺庙那天的陌生与迷茫:我到底在做什么?到底得到了什么?如果说帮助金氏父女使得自己落到如今境地,可也真是帮助父女俩脱离了苦海,于道义和精神上有收获,我并不后悔,而此时此刻呢?他要痛斥的人物得到了最有力的包庇,他自作多情要拯救的人反过来责怪多管闲事,他最崇敬的以为能主持公道的长老却让他去容忍。说起来,他才是那个半途加入的外人呢,长老凭什么要偏向他?

他回到了刚才看月亮的地方,独自坐着,内心喃喃自语:这都是些什么事啊……

后来鲁智深才慢慢了解行情,怪不得常说一字是僧,二字和尚,叁字鬼乐官,四字色中饿鬼,这群性压抑的畸形儿有时忍到极限甚至能互相鼓捣屁眼。这就是佛门么?鲁智深思考不出所以然,在他看来,既然做不到断绝欲望,当初何必出家,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犯了命案不得不躲藏。不过转念一想,吃饭穿衣也是人欲,如果真的毫无欲念,那么每个和尚都该饿着肚子去裸奔,并且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若是生出了羞耻心,证明还是摆脱不了俗世的伦理风俗之拘束,挣扎不出世人的评论目光之羁绊,还是被耻这个字所拿捏了,而耻这个字,是社会所形成的一种文化,也是人世的一部分。被人世所绑架的和尚,哪来的脸自称跳脱凡尘呢?这么一想,要求彻底遁入空门根本就是强人所难,鲁智深也就能渐渐理解那些同门了,反正不管男女都是两厢情愿,没他插手的空间。

鲁智深回忆起过去的生涯,总不免感到孤独。怎么就俺一个没有知音呢?他常常思考着,俺又不是为了自欺欺人说断绝欲望才来寺庙的,俺是来逃命安身的,不是来做窝囊太监的啊,该吃吃,该睡睡,该打人就打,该饮酒就饮,该勃起时就得解决,难道不对么?

猛可地,鲁智深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叁拳打死的镇关西。想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,做到了关西五路廉访始,若有一日边疆发了战事,征战沙场,为国为民,才能叫做名副其实的镇关西呢。洒家曾嘲讽郑屠只是破落户,可如今自己又比郑屠出息到哪儿去?虽说做了个山大王,手下有几千个听号令的喽啰,让青州官兵好生畏惧,也能算做了一番事业,可打家劫舍终究不是大丈夫出头之法,难道俺一身武艺,天生神力,便要耗死在这宝珠寺里头?想想那个青面兽杨志,虽然秉性古怪,为人不够爽利,但洒家还是略能领会他的烦恼,每当夜深人静时,他也会怀念过去殿司制使官的生活,望着月亮,默叹大丈夫沦落至此无出头之日吧?

若是本身平庸,从未有过期许,那倒罢了,若是曾拥有能力,却不得不泯然众人,那种落差感才叫痛苦。

但他比俺幸运——鲁智深又想到——像他那样满面晦气,不懂怜香惜玉的人,却能在人生中最看不着希望的节点处遇到恁么个秉绝代姿容、具稀世俊美的神仙妹妹。平心而论,俺虽然急性暴躁,却从不迁怒女人,他杨志是个江湖皆知的野兽,谁没听说过他在押运生辰纲时一路又打又骂,还拿藤条抽人?恁么个霸道野蛮的青面兽旁边站个纤弱娇美的天仙,实是命运对天仙的刻薄。

正经军官出身的男人都想娶个出身背景好的淑女,若那妹妹是个平凡家世的女子倒也罢了,他若还持有军官身份,一路建功立业,肯定能配得上她。要被种师道父子知道了,他们两个不太通窍,可能还会指责妻妾低贱,连累门风,让种家跟着丢脸。虽然世人多以为云天彪那厮才是种师道最得意的弟子,实则他鲁智深的本领也没差甚么。

若是能如此容易迎娶,他也就不至于半夜想起来还鸣不平了,偏生那妹妹是个身份高贵,甚至可说是高不可攀的名门千金,清白家底的大家闺秀。若是个粗鲁尖辣的泼妇倒也罢了,再好看的皮囊,下面有个阴毒肤浅的灵魂,终究是恶俗之流,可她偏生是个善良大方的女人,是个芙蓉似的好姑娘,浪漫情调,高尚优雅,聪慧美丽,还是个不乏幽默感的有趣姑娘,一个伶牙俐齿,爱说逗人欢喜的俏皮话的年轻姑娘,一个能在你最低落最颓靡时让你破涕为笑,重拾生活热情的娇俏可爱的姑娘,一个懂得在最粗糙的环境中妆饰自己、妆点生活的红滴滴的姑娘,一个博览群书,满肚子文章,机敏灵窍的有才华的姑娘。

恁地一个找不出缺点的好妹妹,是他以前想都不曾想的。若他还在种师道处做事,此时就差不多该成家立业了,他们这类武夫很难找到妻子,林教头也是叁十好几了才娶妻。哪怕让他以现在的岁数开始追求林妹妹,其实也是能鼓起勇气的。要是没见过林黛玉,那便罢了,可既然已经见过世上有这等真善美的女子,再看别的,未免就弱了太多。自古英雄爱美人,如果不以她这样的妹妹为梦想,也就算不得伟英雄、大丈夫了。连那汉寿亭侯关羽,也偷偷梦想着秦宜禄的老婆。关羽是人,俺也是,关羽可以,俺这么想也没有错。

如今,偏偏有个杨志横在林妹妹前面。他的良知说:哪怕与杨志不够交情深厚,也不能干那害义气的行径!可他的情感又说:杨志不是靠正道抢到她的,既然他不讲规则,我又何必!为此,他总是苦苦徘徊,时而隐忍,时而急切。然而,每当他快要触碰到急切之后的最后一扇薄窗时,良知便会带着一股心酸重又涌来,并带来一个让他抓狂的问题:好,现在你也这么做了,那么,你和杨志的区别在哪里?你有脸看不起他吗?他总被这些问题敲打得无处遁形,只能偷偷地望着她的背影,乖乖收手。

没有红颜知己,没有佳人知音,命中注定是孤星,那又如何?藏在心底就够了,什么都不必多说。

智真长老认为我日后必能修成正果,如今看来,克制爱欲正是修行路上的一环,一定要挺过去,否则如何对得起智真长老的教诲之恩?我只是做了一场美梦,只能在梦里和她洞房。我只是被梦中的美好所迷惑了。

或许是回想得太远太多,鲁智深睡在宝珠寺的禅床上渐渐步入梦乡,竟回到了当年在五台山的生活。

这当口,智真长老那悠悠的声音响彻耳边:“五戒者:一不要杀生,二不要偷盗,叁不要邪淫,四不要贪酒,五不要妄语。”鲁智深好想接话:六不要讲五戒,那是乱放屁。

他寻遍了寺院,没找到智真长老,倒引来两个门子的白眼:“你这畜生上回吃醉了,闹得好大事,长老近日有事外出,回来一定收拾你!”他要出去走走。一个秉性温善的和尚说道:“智深,收心罢!”他果断说:“不。”

当他如往年一般散步于五台山周围时,却听见了女人声。那声音是十分娇弱的,他下意识以为又是哪个和尚在偷欢,本不愿多管,但仔细听听,分明是女人在喊救命。他怒从心头起,提着禅杖便要冲去。拨开丛林,只见一个孕妇满脸痛苦地躺在地上,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
她恳求道:“请您想想办法吧,不要让孩子生下来就失去母亲啊!”鲁智深很想保护她和腹中孩子,可目前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,他这双拳头再怎么神乎其神,也无法做到帮助濒死的孕妇完成分娩。他急着带人去寺里求助,却为时已晚。

孕妇用尽最后的气力说道:“孩子的名字叫林黛玉,请你保护好她。”

显然,他没能保护好黛玉的母亲,让黛玉成为了孤女。死亡的风暴降临在这场梦中,母亲努力地护住胎里的女孩,渴望征服这场风暴,却没能如愿。

母亲的双腿孤独地在空中分开,就像此时的林黛玉正孤零零地从崎岖的生命纽带上坠落。她置身于污绿色的腐败气体中,在疯狂滋长繁殖的细菌之海里无助地漂游,还未来得及缓过神,又被腹腔内压挤出来的大片心血所淹没。她就像是被阿拉努斯·德·英苏利斯所描述的圆球所裹挟着,疼痛如球心,解脱如圆周,球心无处不在,圆周无迹可寻。

她拼上一切,终于和子宫一起脱落,然而,当她被光线所引导,迫切地睁开眼时,看到的却是更为恐怖的东西,正如维吉尔引导但丁所游历的不是天堂,而是地狱。母亲浮肿的尸体紧挨着她,无法挪移,她发出了第一声啼哭。鲁智深一直在安慰她,她却哭得更难过了。

她没有襁褓,就这么以最脆弱的婴儿姿态在地上爬行,不断痛哭。她像一只孤单的蜉蝣生物在水藻似的月光里流浪,在肺痨病般的夜晚中浑浑噩噩地潜游,游到世界的尽头。

鲁智深想:俺答应了她的母亲,要保护好她。于是跟了上去。

他走到了一棵光秃的高大白杨树的投影下,干净的地面清楚地映出了所有枝枝桠桠的线条与形状,邻近的寺庙顶上铺满了月光。刹那间,杨树的投影,纷繁的枝桠,月光色的屋顶,都成了一个个类似的人影形状,并慢慢充实丰满起来,变为完整的人体。原来是他的好兄弟杨志。他们陷入了一个约上千个杨志组成的包围圈里。人群排列成一片连绵的黑墙。

此时此刻,黛玉也渐渐站立,从婴儿的形态迅速生长,直至与十五岁的模样重合。她从无尽的模糊与朦胧中脱颖而出,就像是波斯人表明神道时所描述的众鸟之鸟一样。

一轮美月从贝壳中冉冉升起了。

他只能用一句话来表达对这一幕的震撼:哇……

猛然间,远方传来锥心的钟声,在这片潮湿又拥挤的人墙中,无数张青黄相接的脸木讷地悬挂于空中,像一行行排列有序的没有生命力的面具。紧接着,面具们发出咔哧卡哧的声响,一齐朝下方的少女扑去。少女哭泣着逃跑,那些没能咬住她的人脸便软在地上,五官瞬间摔扁,逐渐变成一颗崎岖的疙瘩黏在地面。无数颗疙瘩仿佛夜蛾子一般,密密麻麻地依附在粗糙树皮上。

人脸扑咬的速度愈来愈快,很快她的肩膀被咬住,紧接着就是手臂,后背,大腿,小腿,还有的人脸在黏上腰肢后一路迤逦游行,像一颗积极的蝌蚪,攀上了她的乳房。几十张杨志的面孔埋在她的身体上,探寻着曼妙的幽香和柔软如鹅绒的肌肤。接着,人脸们不满足于简单的攀附,纷纷伸出了舌头,开始叽咕叽咕地舔舐,啃咬,吸吮。少女那两只抖颤颤的奶子很快又胀大了一圈,显得更加皮薄肉丰了。

还有叁张脸在她的双腿间游动,挤得不分你我,仿佛叁个连体儿一般往腿间那朵粉花处钻。很快,那处粉穴就被叁个脑袋顶开,绽放出一条粉滴滴的肉径。叁张嘴巴,六排牙齿,在这紧窄的花苞附近极尽手段。她的水真的很多,只是两条腿颤抖几番的功夫,便有许多花蜜滴落在地面上。青面们如同纠缠的常春藤一样绕着她的身体盘旋,紧紧地箍住了她,不断发出下流的吮吻声音,仿佛是吃奶的婴儿,只管撅着嘴拼命吸。

她哭泣着吟哦:“不要啊,不要……哥哥,救命……”

鲁智深刚迈出一步,几十个杨志就像蹿过来的蝙蝠一样,铛的一下围过来。他推了,骂了,踢了,还尝试打了,但都没有用。那他能怎么办呢?杀掉杨志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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